赵嫣暗自咬牙,自己的那点小心机在闻人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脉象即命门,病与不病一摸便知,更遑论男女脉象本就阴阳不同。
她笑得不那么自然了,裹紧狐裘道:“替孤调养是太医院职责,这等小事……不必劳烦肃王殿下。”
“太子身系国之安危,不能算小事。”
闻人蔺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可眼底的笑意却分明透出莫测的深暗,“还是太子以为,本王连太医院的庸医都不如?”
赵嫣嗓子发干,强自镇定道:“孤如今处境,肃王应该知晓。前不久才死里逃生,若是肃王调理时又出了什么好歹,恐会牵扯不清,连累于你。”
说罢她颤巍巍抬起水润的眼,一副“我也是为你考虑”的怯弱神情,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闻人蔺对她的反应颇为意外,也没收回手,戴着鹰纹玄铁戒的食指就势落在案几边沿,不疾不徐地轻点着。
届时不止她们母女,整个大玄都将坠入炼狱之中。
流萤会意,领着内侍们屏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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