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的渴求与战栗,闻人蔺微微皱眉。
事实上,他的确有一瞬是这般想的。
虽说他现下毒发难忍,但若要将神志不清的小太子丢出鹤归阁,任其自生自灭,他还是勉强做得到的——
这个念头,在她用糟糕透顶的声音叫出周及的名字时,就已荡然无存。
笑话!她已见过自己这副尊容,怎么可能轻易放她离开。
是故他改了主意,步履一转,竟抱着她朝里间那张休憩用的软榻行去。
薄如烟雾的垂纱从赵嫣滚烫的脸上掠去,又拂向闻人蔺。他尚且抱着人,腾不出手来,便侧首躲了躲,脸颊不经意蹭过赵嫣滚烫的额头。
一时间,两个人同时怔了怔。
闻人蔺还好,赵嫣已是要疯了,呼吸急促得不行。
她甚至又恬不知耻地伸出了双臂,颤抖着挂上他的脖颈。然而闻人蔺什么反应也无,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便将她连人带手臂从身上分离,平搁在了榻上。
离了那片惑人的气息,赵嫣立刻如置身火海,难受地蜷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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