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拖延了半晌,他才在赵嫣崩溃之前开口:“人已走了。”
“王爷,药来……”
“敢对本王放肆的,殿下还是第一人。”
那个女人是谁呢?看样子不像是个普通宫女,因为露出的那片袍角一看就知不是凡品,还有点眼熟。可惜有垂纱遮挡,王爷又护得紧,没有看清。
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她像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可每一处酸软无力的身体都在尖叫着告诉她,那不是梦。
闻人蔺松松握住那根松散的束带,若即若离地拉扯着,“无论是本王以下犯上,还是殿下欺师灭祖,可都是罔顾人伦。”
张沧什么都懂了,目不斜视地飞速将药盒搁在了榻边案几上,再目不斜视地飞速离开,仔细掩上殿门,试图将自己伪装成一缕青烟消散。
见闻人蔺没拒绝,赵嫣又壮着胆子,将另一只手也覆上。
闻人蔺从阴寒的疼痛中品出了一丝近乎自虐的快意,心情尚好,便由着她不老实地四处攀援。他将另一只手从她腰后抽离,摸上她颈后的睡穴,不轻不重地一按。
张沧琢磨着,又肃然起敬。不愧是王爷啊,身体不适还能熬到此时,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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