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火从体内一路烧上脸颊,化作热汗淌下。赵嫣宛若涸泽之鱼般,痛苦得快要死去。
她认出了这身暗红色的衣裳,脸上中一半是惊惧,一半是难掩本性的惊艳。
赵嫣面色潮红,喘息着提着半截花瓶。
闻人蔺起身去了窗边,坐在那三尺暖阳下。
不能傻傻呆在这儿。
“人呢?怎么不见了!快去找来,可别坏了事!”
“你会知道的。”
抖出真实身份倒是能自证清白,可她怎么敢?欺君罔上、牝鸡司晨的罪,可比“通-奸”之罪大了不知多少倍!
不过是乐于摧毁她的兴致,享受众人的颤栗罢了。
这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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