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翘的龟头仿佛为应因量身定做,每抽插过嫩道都能勾到软滑的软块圆肉,那圆溜小肉被耸得在肠膜上来回滑动,
骚骚的,红到滴水,嫩皮被龟头推出鲜润褶子,一阵高热的痒逐渐钻入薄皮下,烧得圆球腺体发热,却感觉有更多水要从中喷出来。
应因腰肢触颤一挺,梗起脖颈,纤细颈子拉成一弯小月牙,呜呜咽咽边掉口水边抽泣粉鼻头,晶莹指甲用力嵌入腿肉,
薄肚皮里透到深处,来不及吸气,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淫邪肉器继续扯动肠褶,勾搔淫肉,快捣几下就把穴心插到乱颤,缠缠绵绵的肠肉一圈一圈绕住肉棒绞死,临近喷发似的,龟头顶着的地方被操出水漪一样扩散的快感。
应因被翘鸡巴插得爽死了。
涌起的酥麻快感一阵一阵,穴口都无力地松下来,跟着肉棒颤颤收缩。
“干到骚肉了?”
格因斯脸上微妙地露出浅笑,用力抵得嫩白脚心朝向男孩身后,一边粗沉喘气一边加快频率。
充血的肉冠蓬勃张开,昂扬脑袋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开始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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