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划拉着往后踢,但只能骚骚痒痒地从列车长腿边蹭过去。

        维德被他这副可怜又骚气的模样,勾得直咽口水,眼睛微微眯起,仍然不打算放过。

        小家伙欺负他男扮女装,何况暴露身份就是要接受惩罚的,凭什么要放过他,难道要把小甜点留给外面那群脏东西教训吗。

        他还舍不得,他先看到的,就该他先惩罚。

        鲜嫩的屁股肉已经打得红通通,麻到皮肉发痒,产生一种异样的想再被扇打的快感,而没有经验的应因只知道哭,一撅一撅往后挺屁股,肿肉扇得飞起来撞到一块,黏一下又分开,软果冻打颤的样式,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看起来有多骚。

        “自己说,偷来的东西藏哪了?”

        维德问一句就扇一下,两边轮流挨打,十几下就掌得屁股肉肿起来,胀胀肿痛,高烫发热。

        应因咬紧唇,雪白腮帮子湿漉漉,憋得脸颊红晕弥漫,小屁股已经不是之前的嫩屁股了,肿了一圈,布满手印,鲜红得如染色馒头,吹气似的肿发起来。

        他才没有偷东西,什么也不承认。他只是想通关,等他找到东西就再也不来了,他们找不到他的……他气呼呼,没有威胁力地想象着,

        这也不耽误他嘴硬:“你找呀,找到了……呃……我输……我身上才不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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