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腔深处那团丝袜在指腹的揉动下,敏感地滑了一点,在肉道里含咽着在褶皱间推来挤去,浓稠精液本就在结肠里堆满,这么一折腾便顺着淫肉与丝袜团的缝隙缓慢向出口流动,滑溜溜带着湿腻丝袜团沿着湿红肠腔往外淌。
那些滑腻淫液流出肛口微肿的褶皱,丝丝缕缕挂满格因斯指缝,又点滴落在座椅垫上。
出乎意料地,应因身体小幅度地抖动一下,小菊批里贸然呲出一股水来。
乳白淫液出精一样射出,应因都觉得自己是坏掉了,后穴在流水——松开小细口的媚红肛穴里,失禁般流出之前蓄藏的臭狗精液。
松软张开的穴眼,被手指剪刀状岔开,露出粉嫩湿红的肠芯,那些肮脏的白浆就点点滴滴滑落出来,把身下那一片都打白了。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骚宝宝藏了不止一个秘密呢!“
充满戾气的嘴唇喷吐森冷,冰裂深隙缓缓从格因斯眼球中延伸至脸上蓝色血污。
“不,不要!!啊啊啊哈……放开我——!救命!”
应因突然疯狂连踢代踹地挣扎起来,奔溃洒泪。粗糙丝袜没有预兆地从湿软绵热的红肉里剜出,强硬剐过一片抽搐的肠壁粘膜,肿痛瘙痒与说不清的酥麻锋利地刺入嫩肉神经,一瞬间爆炸开来,过于粗暴的快感从淫穴深处迅速扩开,一直吃到肛口边缘。
应因奔溃抽泣,腺体痉挛喷泻一股股肠液,一环环肠肉没摸到味儿就被无数粗糙颗粒舔过,互相空寂地纠缠吮在一起,舔得甬道肠液水光光,软肉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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