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因灵机一动,想到什么,眼睛发亮。那有肉骨头的话,是不是就能随意使唤臭狗了!

        “不,不舒服。”裤子很糙,磨得他腿心要破皮了。

        撇下嘴,直接问自己最想问的:“列车上,最大的人是维德吗?”

        格因斯闻言一顿,猜出应因的想法。

        作为外来者,男孩想从他这里获取更多通关技巧……

        格因斯凝滞浓郁蓝眸,暂时没有表态。恢复温良无害,只瞧着男孩微笑,直看到他等得崩溃,手指打颤,蜷起拳头,才吹了口潮湿热息,认真给予答案:“什么是最大?如果我能杀他,我是最大吗?”

        耳背的热气洒得应因肩膀一抖,他忽然意识到并没有最大的概念,门后的主人是谁,它是一个抽象的定义,而他要找门主人意识中最喜欢的东西却无从下手。

        应因失望地抿紧嘴唇,心口有些慌慌的发堵。不知道怎么才能通关,没有一点头绪,目前看起来只能瞎碰。

        一丝气恼夹杂委屈涌上心头,嘴一张带上湿黏哭腔:“你别碰了!弄得我好痛!”

        格因斯忽略男孩语气上的顶撞,舔了舔唇芯,神经质地问:“怎么痛的?蹭批很痛吗?你的批不是长在后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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