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被这抹红蒙了眼,美人呼吸逐渐急促,他湿亮的红唇开合半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景元松开手把裙子扔到丹恒头上,顺滑的布料盖住口鼻,轻飘飘的罩住他的呼吸。丹恒周身猛的一颤,大口喘息着汲取氧气,布料被口水浸湿了一块,勾勒出美人半张的嘴巴,中间的凹陷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红色的,像心脏。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景元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美人,他像是萎靡的玫瑰坠落枝头,枯软的花瓣层层剥落,根茎弯折萎缩,哀然陷落于景元身前。

        景元深深盯着跪坐在地的丹恒,他探出两指抵着布料伸进丹恒口中,裙子浸着湿热的口水包裹住他的指尖,软软的舌头隔着布料舔舐入侵者。

        丹恒几乎要缺氧晕倒,裙子兜头盖脸覆在面上,他想起了一种古老的刑罚,以湿布敷面剥夺呼吸,缓慢而痛苦的死刑中,丹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口中作乱的手指似乎离开了,丹恒闭着眼睛,幻想着景元的动作。

        他感受到景元弯下身子,口鼻被紧紧捂住,下面兴奋的肉棒也被手掌支起来按在小腹,几根手指还流连着一一掠过挺硬的阴蒂,沾着淫水来回拨弄。

        “唔,呃呜......”

        “呃...呜呜,额,唔”

        丹恒发出几声痛苦又欢愉的呜咽,舌尖顶着景元的掌心微弱挣扎着。他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顺从的放松脖颈,任由脑袋顺着景元的力道后仰,半枕半靠的倚在沙发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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