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感觉不太好。

        他跪在地毯上,正对着客厅那唯一一张豪华的单人沙发,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衣襟大敞的白衬衣,双手被困在袖子里,牢牢束缚在身后,和颈圈固定在一起,这个动作逼他不得不挺起胸膛,摆出献祭的姿势。豆大的汗珠从紧实的胸膛滑落,经过新鲜的鞭痕时带起一阵新的刺痛与战栗。

        他尽可能清而浅的呼出一口气,可他无论怎样压抑,习惯了疼痛的身体还是难以自抑地兴奋了起来。下半身悄悄抬起了头,透明液体自顶端渗出,将衬衣下摆浸透了一块,变得湿漉漉的。

        不规则的鞭子纷纷落下,有些犹如爱人间最轻柔的爱抚,只在肌肤上留下暧昧的浅粉,有些却仿佛最严厉的苛责,一鞭落下就是一道血痕。而无论雷霆雨露,他都只能默默承受。颈圈开了最严格的音量检测功能,哪怕他只发出一丝气声,也会残酷地发出激烈的电流,令他心脏都为之战栗。

        而这残酷的刑罚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在欲望与疼痛的两相催逼下,他对乌丸莲耶恶劣的性格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他做错了,组织还在韬光养晦阶段,那个人就算死

        也应当是一场“意外”,他在船上这样乱来,稍有不慎就会牵连到组织,这绝不是任务的目的。

        甚至那个科学家也未必要死,他只是研究方法过于偏激,可归根结底也只是醉心研究,对美国并称不上有多少忠诚,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一定会选择先活下去。但琴酒刻意隐省略了这一步,他早就在心底为他判了死刑,所需要的也不过是一个否定的答案而已。

        他和乌丸莲耶心知肚明,他的立场是一颗悬而未决的定时炸弹。不仅是乌丸莲耶,连他自己也好奇,在自己的仇恨和任务产生冲突的时候,他会做到什么程度。

        这三天以来,每次杀人之前,他都会细细回想曾经受过的每一道刑罚,包括那些仿佛永无尽头的饥渴和让人把灵魂都输掉的快感地狱。而每一次,他都决定,哪怕所有惩罚都再来一次,这些人他都必杀无误。

        死了的是运气不好,而没死的那些,只是因为他还没找到机会炸船。事实上,他最近已经找到了足够合成炸药的东西,要是乌丸莲耶没有拦住他,这艘游轮下次驶进近海时,他一定会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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