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莲耶掐住他的下巴,一手拇指擦去他唇上血迹,硬生生掰开他的齿列,再度重重吻下。

        再没有一丝温情,迅猛的攻势摧枯拉朽一般袭来,毫不掩饰的占有欲逼得琴酒不由自主地后仰,汗湿的面颊也浮现出一抹嫣红。等乌丸莲耶餍足的停下,琴酒胯下已是再度高高翘起。

        乌丸莲耶将他放到榻榻米上,两条修长的腿抬到肩膀,逼他门户大开,露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而后不容逃避地看着他的双眼,再度直直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仿佛被一直捅到了胃里。琴酒无力地仰头,脖颈抻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乌丸莲耶食髓知味,照着片刻前发现的敏感点大肆伐挞,汹涌的快感再度涌来,琴酒不由试图将手往身下抓去。

        可他刚一动手就被按住了,乌丸莲耶一手将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再次问道:“你该叫我什么?”

        琴酒被欲望浸湿的眸子死死瞪着他,指尖无力地扯住铁链,仍旧不发一言。

        乌丸莲耶淡淡一笑,揽着他的腿弯,攻势更加迅猛。

        琴酒只觉得浑身上下再没一个地方属于自己。后背的伤口新近结痂,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先被汗水浸透,又压到自己过长的头发,发梢刺到伤口,带来钻心的痛痒。原本白皙的胸膛此时也是吻痕遍布,乌丸莲耶似乎爱极那处地方,不停啃咬亲吻,鲜红发紫的痕迹遍布他的上身。

        下半身的快感更是一波接着一波永无止息。浓烈到痛苦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干高潮了几次,神志渐渐昏聩。头顶的日光灯落在他眼中,光晕逐渐扩大,仿佛一个逃脱不过的漩涡。

        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的胯下早就被自己流出的前列腺液浸得一塌糊涂,得不到发泄的阴茎通红紫胀,稍微一碰就带起一阵快感的涟漪。快感和痛苦交织成一片,搅乱了他的大脑,让他再也分不清今夕何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