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根巨物擦过体内某个点时,他突然浑身僵住了,刚刚熟悉的快感再次不顾他的意志,席卷了他的身体。

        那个更硬也更烫的东西带来更多快感,身前刚刚有些萎靡的阴茎再度直直挺立起来,戳在他自己的小腹上,试图寻找欲望的出口。

        可是束具依然尽职尽责地紧紧箍住底端,不肯放松一丝一毫。

        乌丸莲耶紧紧掐住琴酒的腰,缓慢但坚定地把自己完全插了进去。手中的肌肤滚烫发热,比之方才不知活色生香了多少。他稍稍退开一点,然后瞄准那一点,再次撞了进去,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克制不住的战栗。

        “你……松开……”琴酒咬牙道,被束在一起的手无力地抓握,想要挣脱,却连撑起腰身都没有力气,整个人像是被欲望泡软了骨头。

        “你叫对我,我就松开。”乌丸莲耶再不克制,漫不经心地吻了吻他汗湿的肩头,而后放纵自己肆意随着心意肆意顶撞开来。

        琴酒哪里肯妥协,他咬紧牙关,紧紧皱眉,饱胀的龟头随着乌丸莲耶的动作一下下擦在榻榻米上,久不得释放的前端哪里经得住这种折磨,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快感犹如永不消退的浪潮,将他推上一个又一个欲望的顶端,他眼前发黑,不知干高潮了几次,乌丸莲耶终于满足了一次,深深顶入甬道,射入他体内。

        可这对琴酒却远远不是结束。乌丸莲耶抽出自己的东西,欣赏了片刻那红肿的小洞里缓缓淌出自己精液的样子,大发慈悲地打开了束具。

        那可怜的东西被束缚太久,已经红的发紫,清液淌了不知道多少,被随便摸两下就到了高潮。可还没等他射出两股,那束具就又被眼疾手快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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