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追出教会之後,气息已经非常远了,他烦躁的啧了一声。

        但现在入夜没多久,他不可能留布莱克和那个受伤的神父在这,如果说那群血族没有放弃每天晚上杀Si一个神职人员的坚持--特别是,如果这件事关系到教廷联手的那群人,要趁机做上教宗的位置的话,现在是最好打击另一派的人的时机。

        该隐转身走回教会内,在祷告堂外遇见了刚好要来追自己的布莱克。

        「该隐。」布莱克迎上前,看该隐走回来不是解决了就是对方跑了,为了避免尴尬,他并没有提起这件事:「你的伤--」

        该隐稍微扯开了袖子上破损的裂口,手臂上已经没有任何伤痕了。

        布莱克松了口气。

        然後他就想起了另一件事:「该隐,我们得送神父去医院。」

        该隐一脸不愿意:「他已经没伤了,只是贫血。」

        「只是贫血也不能--」布莱克要抗议。

        「我不要紧。」神父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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