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味在口腔里融化。檀木用舌尖抵开他的唇缝将血渡了进去,用吻深深堵住了遂宁的嘴,强迫他将液体吞下。
遂宁挣扎地躲开他的吻,心痛如绞地哭着恳求他,“师父我错了,我不喝了,我不要喝你的血。”
檀木置若罔闻,继而又抬手吸取第二口。
遂宁抓住他手臂浑身都在抖,哭着祈求他,“不要吸了,我求求你。师父,我们双修吧,一样都是精血,都一样的......”
双修......
檀木喉结滚动,看着他脸颊上挂着成串的泪水,心疼地抱紧他:“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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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床狼藉。
床榻正在剧烈地震动。
他感觉他快要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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