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可听过推拿?”
“有所耳闻。”
“按摩实际上便是推拿,最早在《神医传》中便已记载了其按摩疗法的作用。经络不通,气血不通,便可使用此疗法打通脉络。世子的奇病奇在不知为何其经脉堵塞,难以发觉源头,使用药物亦难以治疗。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在下先为世子打通脉络,然后再服用药物治疗此病。”
“只是这按摩,需要世子宽身。不能着一丝衣物。”
侯爷听完后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道:“这好说,大家都是男子,没有什么不便的。遂儿,你说是吗?”
“为了治病,儿子自是愿意的。”沈遂宁垂眸答道。
但话是这么说,一但真的要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一丝不挂,还要任其触摸的时候,任谁都还是会感到不自在。
沈遂宁躺在床上,紧张地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那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白纱床幔被拉开,他听到那人脱下鞋履慢慢踏上床来。耳边穿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而后他便感觉到有什么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檀木强忍住内心的欲望,掏出了一条白色的巾帕蒙住了沈遂宁的眼,指尖紧捏帕子两端,没入丝滑浓厚的黑发打了个结。
他喉咙滚动,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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