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棉的白sE衬衫g勒着少nV纤细的肩膀,微卷的长发像黑sE的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日光透过长势旺盛的樟树,照亮尘埃在空气中漂浮的轨迹,在她的发尾形成大片的光彩,像一团热烈燃烧的火焰。

        对面的男主被晃了眼睛,愣了半天也没想起先前倒背如流的台词。导演带着怒气的声音从摄影机后面传来,“卡!”

        演男主的演员和书玉一样都是新人。但同人不同命,这部电影最大的投资方是他爸爸的影视公司。导演Y沉着一张脸,忍了半天才说出一句:“今天就拍到这里,大家休息。”

        书玉怀揣着下辈子我也要做有钱人的心态溜到树荫底下,g下手腕上的黑sE发圈,腕骨与手掌的交界处露出一道很细细的皮筋勒出来的痕迹,衣袖往下滑落一点,还有一些深深浅浅的淤痕。

        疼倒是不疼,就是看着触目惊心。

        书玉抓起又厚又闷的长发,随手在后脑勺绑了个丸子。大片大片的痕迹呈现在纤细的脖颈上,近似糜YAn的红与nEnG白的肤sE形成鲜明的反差。

        昨晚向小园约书玉去看电影,电影结束之后两人去洗手间,在洗手池前,向小园无意间看到书玉在水龙头下掀起的衣袖,还以为她身上是被家暴,才连着几天都穿长袖衬衫。

        书玉不好意思坦白自己身上藏着更多不可见人的痕迹,cH0U纸巾擦手的动作都慌慌张张,支支吾吾说是自己在家练普拉提的时候不小心磕到的。

        虽然是大忙人,但沈聿一忙完工作就要和书玉见面。书玉其实不讨厌和他约会,也不讨厌和他亲密接触。只是每次都只有书玉一个人一团糟,这种被动的感觉她不喜欢。

        书玉当然也有尝试反客为主,然而沈聿总能举一反三,三两下就能把她撩拨得分不清东西南北任他为所yu为。

        沈聿对yUwaNg的放纵程度从未超失控的界限,即使临门一脚,他也能很快cH0U身,恢复一副不染凡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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