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骨,大伤,血流半升,养伤三十天,现在才二十八天,你一下床,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每一次陈单的念头都被潘庭莺阻止,说他尚未康复,不宜乱逛。

        “小师妹,二师兄下床走动走动,你不会通知三师弟的吧?对不对?”

        “不对!我这个人向来都是公事公办,你给我乖乖地躺在床上三十天。”

        “三十天,重有两天罢了吗?一眨眼就过去了。”陈单在自我安慰。

        ‘一月冬眠,铁汉出关。’

        谁想到最後两天竟然b两年还要难过,陈单不想师妹担心,唯有乖乖就范,足足疗养了三十日,次日,一大早起床没见到小师妹,反而是十三弟燕贯廉来探望。

        燕贯廉也出生贫寒,常受到三师兄张介冕欺负,都是二师哥陈单帮他出头,小师妹潘庭莺也看不惯三师兄作风,三人凭着这一共同点,经常一起玩耍,谈心事。

        “二师哥,你的伤该是大好了吧?”燕贯廉笑嘻嘻地问候。

        “受伤的是我,怎麽你脸sE更难看?”陈单每天迎着潘庭莺的臭脸全天下唯有陈单这麽认为,今天却见到十三弟的笑脸,确实高兴异常。

        燕贯廉是个老实人,被说中心事更显心慌:“没有啦!我脸sE那难看?”

        陈单本想说句笑话,此刻却起疑了,故意把话说得重些:“啥事瞒住师兄,快从实招来,不然往後有麻烦别来找我!二师兄铁定不会再施加援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