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庭莺问:“谁敢收容我们?这个人我熟悉的吗?难道他不怕皇帝?”

        陈单说:“你认识的,以前千诗馆排在第四,现在可发达了,连皇帝都不怕。”

        潘庭莺道:“是刘四吧?这个人我对他印象模糊了,五年前早离开了千诗馆。”

        陈单说:“那时候你才几岁,当然没印象啦!刘四是被师傅赶出门的。”

        潘庭莺道:“如果不是大件事,师傅不会轻易将弟子逐出门墙的。”

        陈单说:“四师弟没被逐出门墙,师傅只是下了重话,说几年内不想见到他。”

        潘庭莺道:“这样看来,四师哥犯的错不算超大件,应该还有改过的机会。”

        陈单说:“我记得刘四离开家乡时,刚好是落花时节,当时他还说了一句话;落花时节再逢君,我看见我们当中最男儿汉的大师兄都落泪了。”

        潘庭莺问:“都过了这麽多年,你们还在联络呀?”

        陈单说:“我们常有书信往来,不然如何晓得他在北京捞得风生水起。”

        潘庭莺再问:“他做什麽行业?竟然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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