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华空洞的眼睛望着歪起嘴角的男子。她也是受害着,跟我在一起,她显眼的外貌更引人注意。并不是欣赏,也是渴望,是期望她消失,企图用视线抹消的存在。

        为什麽人们会对不同的族类抱有排斥呢?这问题,无论多少遍它仍会浮现在脑中。

        眼镜警卫动动脖子,带着轻浮的字句,说出许多人藏在心里的评论:

        「你们两真是怪咖,一白一黑。nV的是毛发全白的白子,还绑着怪异的缎带,猫是全身浑黑,多条尾巴的变种。看不见也不需要一只导盲猫吧?真Ga0不懂公司请个瞎子当保镳做什麽──哇啊!」

        尖锐的长嘶拉响,不到眨眼间,白华请他吃拳头。还顺便将前来助拳的壮硕警卫,旋踢击倒,替路边的行人献上大男人抱肚打滚的喜剧。

        我搔抓白华的长发。我提醒过好几次,这个世界有种隔膜,它会排除异种的生存,如果我们y是激烈的抵抗,只是更加否定自身的空间,我们本来就是社会遗忘的人,那麽只需要在他们遗漏的角落生存就好。所以……没必要弄脏自己。

        「………」

        白华没有听进耳里,背在右肩的条状物,架上lU0眼的男人脖子。白瞳睁大威吓。

        「你……放、放开我。」

        男子越想挣脱,少nV的臂力就越加重,两米长木条完全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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