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难得的休息日。

        床上人的睡颜并不安稳,不需要闹钟吵醒,严格到可怕的生物钟让琴酒在七点半准时醒来。他赤脚走在房间的软毯上,黑绒衬着他裸露的肌肤白到亮眼。

        随手打开客厅的电视,新闻频道刚好切换到现场采访。琴酒只是稍微一瞄就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轻笑,一群被拴着铁链的狗能办出什么来。

        镜头很快扫到现场的每一位警员脸上,琴酒静静地盯了一阵子,抬手关掉了电视。

        座机响起一阵旋律。琴酒坐在沙发上闭目聆听了几秒,长臂一展接起电话。

        “做什么。”

        “不可能,滚远点。”

        他的声音从冷漠变得不耐烦,吸气和呼气的间隔时间开始拉长,让人怀疑下一刻他是不是就要窒息将自己活活憋死。

        仰头靠着沙发,他长及腰间的银发顺滑地垂落地下,但很快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让他改变了坐姿,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语气也变得硬邦邦。

        “明白,我会完成任务。”

        嘟——无情的挂断电话,琴酒没有片刻停留起身来到衣帽间。温馨柔和的黄色暖光灯下是一排排泛着冰冷光泽的武器,就像是琴酒里碰撞的冰块,被人拨弄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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