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爸爸……”这样的自罚足足进行了二十分钟，江放打着哆嗦，没有任何的羞耻成分，纯粹是疼的。他终于求饶般喊了声江南山，声音小到都不知道江南山听没听清。但江南山的确让他停下了。
“知道求饶了？”江南山将他自己晾在那儿，默许了几乎跪不住的江放瘫倒在桌面上。
“爸爸，我错了爸爸……”江放休息了五分钟，江南山给他喂了水，又去察看他身后的伤处。小屁眼完全肿成了小樱桃，臀缝也被波及到肿得没法看，江放连腿都不敢合上。原本没想罚这么重的，他罚他的已经不是因为弟弟的问题，而是他过分的羞耻心。
“你小时候挨打和阿行还一个样，痛了就叫，大声认错，我本来以为你很了解家法的意义，你会坦然接受惩罚，反省错误，结果你只顾着羞耻，是不是位置做的太高了？还是许久没挨过打？是不是应该叫时儿和行儿都来看你挨打才能改过来？”江南山等他恢复了，再叫他跪到自己面前来，捋着儿子发育健康成熟的肉棒并揉捏两颗蛋丸。
“没！不……爸爸，不，我改，爸爸，不要让……不，请爸爸，爸爸……呃啊！”江放语无伦次，他不能忤逆任何父亲的决定，但他无法接受在两个弟弟面前挨打，这还不如让他一头撞死。
“不想丢面子，就想明白了自己的面子什么时候应该护着，什么时候给我乖乖收起来。”江南山将两颗蛋丸捏在手中，稍一用力，引来身体的主人一阵呻吟。
“是，我知道了爸爸。”江放挺直身体，将蛋丸交给爸爸惩罚，他知道江南山不会让两个弟弟看他受罚的，至少现在不会。江南山有分寸。
“为了让你及时改正过来，每隔两天来我这里请罚，什么时候完全改正了再停下。你有权对阿时和阿行保密———如果你撑得住的话。还有，你如何处罚阿时和阿行我不过问，阿行今天被罚得很重，但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放水。”
“是，我知道了爸爸。”
“柜子里有开裆裤，惩罚期间内都给我穿着。今天先不罚前头，阿放，你的毛病我一定给你解决掉。”
江放身后疼得晕晕乎乎，今天的惩罚过后他好像对开档裤都没太大抵触了。没有布料遮挡的红屁股红屁眼，还有前端被爸爸揉捏到微微发红的蛋丸，他要在西裤里面穿成这样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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