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惩罚期不长不短,江放倒没罚过多狠,只是变着花样羞他,有时早上给提溜到落地窗边,骑在长凳上屁股对着窗外,中间藏着的小屁眼儿都露了出来,就这样晾十五分钟再把屁股蛋抽红;有时晚上灌个肠,再照着湿软的小屁眼儿的抽几下木勺;有时则摆成尿布式抽两个蛋丸,打得表皮红红的才放手。最恶劣的是有一天江放忙的脚不沾地没时间也腾不出手来揍他,早上安排了做药柱,又往撑开的小穴里塞了跳蛋足足带了一上午,晚上竟然叫他自己扒开小屁眼儿自己动手抽,结果是不舍得对自己下狠手的江小少爷又被他大哥拉到大腿上,照着两团软肉抽了几下戒尺,还揉了肉蒂又差点没忍住。总之这一周江耀行被惩罚期折腾得苦不堪言,才总算熬过了这段时间,崭新的一周他终于不用顶着里外都疼着的小屁股去上班,这样想来连工作都看见了希望。

        他这段时间跟着黎总学着管理手上的工作,也算是长了记性,不怕犯错但不能明知故犯,对着客户和手下员工也逐渐掌握了相处方法,毕竟他那两个哥哥的家法实在不好捱,叫江耀行做事之前不得不多想想后果,黎总都直夸小江总这段时间进步很大。

        第二季度江放就给江耀行升了职,兼任另一条江时管着的高端线的副总,算是给他更多的权力和空间练手。升职后没两天江时就和他说一周后他要和江放去美国谈业务,叫他在家好好工作,有定夺不了的事找黎总或者直接给他们打电话。江耀行一口应下,旁敲侧击从江放的秘书那里确认了两人返回的日期,正好可以覆盖他大学同学来找他玩儿的时间。

        江家的规矩是要远离夜店舞池这些地方,江耀行在外国读书时悄悄去过几次,仗着离家远也没被两个哥哥发现过,回国之后就不敢去了,这次升职加江放江时出国,再加上他特意来找他的大学同学反复撺掇,江耀行年纪轻轻也好面子,不好说出口是家教严怕他哥的家法才不去,被撺掇了几回就应下了,加上时间正好是江时江放不在国内,神不知鬼不觉的也没人能察觉,等江放江时飞到美国的第三天,刚刚挂断和江时聊天界面的江耀行就拿了外套冲了出去。

        他怕留下马脚,没敢从公司直接去夜店,特意让司机开车送他回家后又换了衣服打车过去,所以在门口抽烟去的朋友连滚带爬地回来报信,说看到江家那辆醒目的劳斯莱斯停在外面时,江耀行差点吓死过去。

        嘈杂的环境中他又喝了许多酒,但毕竟被江放在这种地方逮个正着实在恐怖,于是身子栽栽歪歪控制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想要拿起衣服跑路,刚站起来身后就被一拍,江耀行回过头去,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家的管家,江耀行模糊的醉眼没有扫到江放或者江时,管家拍了拍他的肩,音量过大的音乐中凑近他耳旁说:“老爷叫您出去,跟他回家。”

        江耀行大脑宕机了一阵,确认道:“谁?”

        “老爷。”管家指了指站在门口的人,江耀行立马认出来了,正是他在外国快一年没回来的父亲江南山。

        江耀行看到人,酒就被吓醒了大半,接着脸就绿了。比被江放在夜店逮到更恐怖的事发生了,他竟然撞进了江南山的禁区。

        江南山在车上一言不发,吓得江耀行也不敢说话,他知道父亲素来喜怒不形于色,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宁,叫江耀行大气都不敢喘。回到家江南山也先让管家去给小少爷准备醒酒药和催吐的东西,叫他半小时之内清醒过来。江耀行吃了醒酒药,又去洗了个澡,他其实已经被吓醒了大半,主要还要除去身上的酒气,战战兢兢地出来,自觉换好了家居服,江南山在客厅沙发上等他,见江耀行出来了,首先问道:“酒醒了?”

        “醒……醒了。”

        “那就好,晚上吃饭了吗?”

        “吃过了,爸爸。”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胃疼?头疼?”

        江耀行舔舔嘴唇,他倒是想用身体不适逃罚,小时候用过这招,父亲当即找来了家庭医生,判断出他装病之后只会罚得更狠。江耀行认命地诚实答道:“没有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