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快到池欲约定的时间还不见他人影,可能路上堵车了,谭潇想。
就在他准备去门口看看时,池欲卡着他约定的时间点到了,提着水果和牛奶,看望病人的标配。
“老板。”谭潇心里莫名地紧张,面上镇定维持着开朗的笑容。
池欲放下水果和牛奶,拉来旁边的凳子在病床旁边坐下,“头还疼吗?”
谭潇条件反射地摇头,“不疼了,就是偶尔会头晕。”
池欲坐在凳子上,谭潇的视线就也跟着放低了,眼睛避无可避地看到了他衣领下盖不住的吻痕,以及下唇无法忽视的伤口。
顿时,谭潇的头就像被钟杵敲了似的,震得他脑袋发懵。
“你怎么受伤的?”池欲问。
谭潇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只是这余音袅袅,池欲的声音仿若从远方传来,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他的嘴巴有些不听使唤,不经他同意就擅自开口了。
“那天晚上在酒吧……”
谭潇讲述他受伤的经过,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瞟向池欲身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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