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想法在午夜一个个袭来,他又想起方才的梦,池欲在和做爱时是怎样的表情呢?也像梦里那样……勾人吗?

        谭潇觉得被窝有点热,空调温度调太高了吧,他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睡姿,却是没再睡着。

        ……

        一大早就接到谭潇的消息,池欲点开照片,病床上躺着的是谭潇,脑袋绑着绷带,脸色苍白。接下来是三条长语音,是一个年轻男孩的声音,不过不是谭潇,大概率是他所说的发小。

        池欲耐心听完语音,内容真假无法第一时间证实,只有谭潇受伤是真,他准了谭潇的病假,并说后天去医院看他。至于为什么不是今天和明天,今天他要去见合作多年的老客户,明天要回公司处理工作。

        他和老客户约定的时间是中午,早早开车出发到了约定地点,正要进去餐厅里面,就听到身后有人喊,

        “小池。”闫宗笑的慈眉善目,五十几岁的人了仍旧神采奕奕。

        “闫总。”池欲上前打招呼。

        “俩月没见就生疏了,叫我老闫。”闫宗爽快地说。他本就欣赏池欲,两人又比较聊的来,两个月不见,这一见到就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拉来当自己的亲儿子。

        “又见面了,池老板。”

        闫总听到声音脸就耷拉下来,看都没看他两个儿子一眼,对池欲说:“这两个不争气的,非要跟着我来,平时也没见这么积极,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家里事业也不上心。”

        “爸,在外面哪有你这么说你亲儿子的,给人池老板留下不好的印象,人家不跟我们合作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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