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吃糖!吃糖!
他哆嗦着,从袖口中抓出几颗奶糖,鲜血染红了外披,他哆嗦着之间给自己拨开,也无管自己满口鲜血,胡乱地就往喉咙里塞。
滑稽又可笑。
被呛到了,没事,他还有,他还有!
一颗两颗,将着装纸一并往下咽。
喉咙好痛,好苦,为什么这么苦……
南雁、南雁……
“操你妈的臭婊子,敢咬我!”
男人抬手又抽了她一巴掌,干脆附身夺过桌边的匕首,对准她的喉咙狠狠一划!
鲜血朦胧了双眼,天雷滚滚,再无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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