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再沾?”语气是说不出的嘲讽,关随手指轻拨银盘,下一秒就掀翻在地。
白粉撒了一地板,张壹起了杀心暗暗磨牙,动关随现在还不是气候,人死在这儿或是途中,那群老的更不会承认自己。
“你觉得老家伙还没活几天?你指着谁?那天闷狗吗?关先生停车场玩的还是挺开的。”
原来那天真的被人看见,不是错觉,传入张壹耳朵这事倒成了笑柄。
“你他妈的有病吧!”
“不怕告诉你,我看老东西不爽很久了,你知道吗,每年,每年啊,我在这佛像前,祈祷他不得好死啊。我叫什么张壹,对吗?我叫张善武,我哥叫张善文!懂吗,你懂吗?”
张壹越说越激动站起来,走到佛像前突然挥手推倒佛龛,张家的事就像旧社会的大宅门,乱。佛像打翻在地,香灰又是一地,与毒品分不清。一个是善,一个是欲,交织一起…
“他和你们说过吗,他有两个孩子,说过善文他在五岁的时候被仇家扔进井里吗,他掩饰的多好,为了生意都可以抹掉一个儿子的存在。我是我哥哥啊!现在这生意他不做,他想干什么?金盆洗手啊?”
关随沉默了,张爷确实从未透露过家庭情况,一是防仇家,二是不想家人成为筹码。会客室张壹的发泄让气氛冷到极点,多年的委屈在一个外人面前吐露。
“张壹,呵呵,张家就我一个啊,他呢总要表现出来善文要是没死该如何如何。说我没脑子,最后呢?”
张壹摆明态度,知道这么多要么从,要么死。但关随清楚,即使答应,最后的下场也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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