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猎物太多了,你分不清是谁在操你对吧?那天吃的真饱,就像条怀孕的母猫。”

        那天的情况光是让桑博想起就浑身抽搐,他被卡在教堂的长椅间,腰紧紧箍住,后面的信徒唤他神父,他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他的屁股。医生在前面检查他的牙龈与牙齿,温柔一笑,说:“您的口腔健康很到位,魅魔先生。”

        精液顺着嘴角滑落,魅魔浪费了食物,他的喉结滚动着吞咽猎物们的精液,吞得太急和后面的撞击太猛烈,呛得脸部通红。

        前面的人有五六个?后面的人有多少个?他不清楚情况,那份快感要将他淹没,让以慈爱与虔诚为表象的神父彻彻底底地变成发情的野兽。就算后来从禁锢中解脱,他挺立的小腹也像怀胎的妇人,路过村庄的好心行商捏住魅魔的尾巴,把尾巴插进去帮他疏通精液流出,他就哆哆嗦嗦地尿出来,小腹的淫纹更漂亮了。

        肠肉收缩痉挛起来,医生越撞越快,他把魅魔操到了干性高潮,抓住魅魔分量不小的性器用不老实的尾巴缠起来,魅魔近乎哭出声,他喘不上气地恳求,那双平日对什么都不甚在意的绿色眼睛泛起泪花,像湖水泛起波澜。

        医生拍拍魅魔红润的臀部,颜色像蜜桃一样漂亮,渗出粘稠的白色浆液。

        教堂里出现了另一位神父,相貌和神明的雕像有相似之处,肌肤纹理与轮廓像大理石雕刻而成,旁人笑时他也微笑,难过时他也露出悲恸的神情,他的说话方式像多人拼凑,割裂矛盾。

        他不是魅魔的猎物,村庄的人逐渐减少,有跟随外来行商前去做生意,有跟着医生去城中行医学习,也有拖家带口者带着牛羊群与收购商去探查更好的畜牧地。

        新出现的神父目送那些人离开,他模仿那些人喜气洋洋的笑容,这种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只显得怪异。

        于是在一个晚上,新神父觉得自己应该愤怒,毕竟因为魅魔的缘故,祂丧失了太多信徒。祂建造教堂在偏僻的村庄,看中了无知固步自封的村民,莫名其妙出现的魅魔装作神父,借着传教的理由觅食,祂只觉得有趣,像孱弱的弱势种族依附自己的力量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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