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满意的进食,神父餍足地趴在讲坛上,后面流着过量的精液,屠户乖顺垂下头任由神父抚摸微卷的红发,神父称赞道:“乖孩子,你的洗礼完成了。”年轻的屠户丢掉了初次,他在今晚喂饱了装扮成神父的魅魔,那双血腥气浓重的手如今沾满魅魔黏滑的淫液,揭穿神父的身份会为自己带来什么好处吗?

        不,他只会丢失一只勾人的魅魔和善解人意的“神父”。

        这里是偏僻的村庄,如此华美的教堂略显突兀,有经过此地的旅客惊叹它的壮丽与精致,也有一位外来的医生,暂时定居在村庄,很受村民尊敬,他与神父关系匪浅,二者时常在闲暇期间并肩出行,交谈着什么。医生性情温和,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言语令人信服,他叫神父喜欢直呼其名,没人觉得他很失礼,反而认为这是亲密的表现。

        他爱说敬辞,谈吐像东方丝绸一般华丽丝滑,一个又一个比喻像鸟儿飞上树梢灵动,这样的人在麦浪间,嗅到草木与湿润泥土的气息,他半跪在地上,尘土沾染白袍,纤细修长的手指探入前面神父的淫穴,那丰满的肉臀颤颤巍巍。魅魔的头彻底埋进臂膀,窸窸窣窣的枝叶拍打声萦绕耳间,内里的水声和快感绵密,瞳孔涣散,医生轻唤他的名字:“桑博,你好像越来越容易饥饿了。”

        淫水顺着手指留下,色诱这种方法对于桑博来说屡试不爽,他曾骑在医生的腿上蹭来蹭去引诱医生留在村庄,或者说等村民掌握基本草药知识后再走也不迟。于是恳求人时油嘴滑舌,一反常态的神父坐在桌子上,掰开自己的肉穴,医生握住他的腿根用舌头戳刺温暖的内里。魅魔青筋尽显的手死死抠住桌角,声音浪荡:“留下来吧……好哥哥……”

        只有啜饮声,魅魔的水腥臊泛甜,那条舌头在肉穴作怪,唇瓣贴着穴口舌头探究内壁。腿根上的手加了力,燥热与色欲无法消退,医生的鼻尖抵在会阴,呼出的热气激得魅魔肩胛骨一阵瘙痒。长久蓄积的快感一瞬间炸开,扑腾一声是翅膀张开的声音,像鸟类伸开翅膀求偶,薄薄的翼膜可怜地压在身下,其上的鳞片泛着光泽,魅魔口水流了下来,像经历了极大的刺激般呆傻,涣散的瞳孔和此刻在麦田别无二致:每次和这位医生的亲密接触,那份快感高峰都会让可怜的魅魔真正意义上的被玩坏。

        魅魔的尾巴不老实地缠住医生,愈收愈紧,于是医生换上性器,进入紧致湿软的穴口,他的唇贴上魅魔的翅膀根部,魅魔仰起头,手臂死死撑住田地,灭顶的快感顺着脊椎上爬,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成调的含糊的呻吟混杂在风声里。医生拍上魅魔的肉臀,胯部撞击晃荡的臀肉,肉刃抽插带出媚肉,搅得穴口汁水四溅。

        魅魔像条蛇一样扭来扭去,去追寻极致的欢愉,肌肉上渗出薄汗,他尽力用臀部去接应在体内冲撞的肉棒,臀肉被紧紧抓握,医生轻声说:“你这个骚货。”

        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魅魔的尾巴勾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他贪婪的穴肉收缩着,全身上下都在紧绷,医生抓住桑博的肩膀,对双眼上翻,被操得乳肉晃动的魅魔充满遗憾地说:“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发情?”

        他贴近魅魔的耳朵:“我更喜欢在教堂里把你这条淫蛇操到满地乱爬,让虔诚的信徒正好撞见,还记得那次把你卡在洞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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