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烂肉生生扯出臀缝,凝血与肉屑粘稠地溅滴在红肿的臀部上,开花梨运转时边角的粗利又割伤了一部分挨近它的臀肉,似在用血点与割痕描述对于它未来命运的昭示。康熙感到他空洞剧痛的穴道里血与肉的混合物在流淌,还有堆积沟谷的血痂与一小部分碎肉掉进去的细微触感,滑腻得叫他头皮发麻,凉风直往血口里灌,伴生的不好预感凉飕飕地灌满肠道。

        太上皇神态宛如渗汗的红肿双眼紧张地盯着年轻的下人,果不其然,小豹子道:“主子吩咐,一时的安逸要付出代价。来人呐!取桶滚烫的辣椒水来。”

        康熙一听滚烫二字,条件反射想象到被绞碎的肠肉被烫烧该赠给他多残酷的煎熬,双眼泛着鲜艳的红丝瞪视年轻人,不敢置信的无措与畏沮、责备和憎恨一并混在目光里。小豹子一想,觉得皇上指不定日后还需要太上皇的后穴,却不想便宜了用仇恨攻击他的太上皇,一想有权力让太上皇涕泪横流,顿时恶向胆边生,又改口道。

        “等会,滚烫的辣椒水不要了。来桶冷水,再来桶正常温度的辣椒水。”

        等待的短暂时间里,暂时没有痛苦降临到康熙头上。然而,比起暂时的休憩,康熙更渴望痛苦直接霸占他的脑海,重构他的神智,而不是让他无休止地清醒地品味对未来痛苦的恐惧,这是要将他往疯了逼。

        尽管已尽最大可能逃避可能身上会发生的事,康熙仍然眼睁睁感受着冷水靠近臀部时屁股惊悚的抽搐和酥麻,乃至尽数泼到他还未合拢的穴里时,那让他恨不得把下身整个切去的痛苦。

        如同一只巨大的蠕动的海胆撑满被撕扯得形成一个小洞穴的肠肉,不断刺扎并笨重地颠动撞击,本该同时感受到情欲的地域因为没一块好肉而尽挥舞起痛的旗帜,且冷水反复刺激可怜的皮肉,满满当当盛在穴里,痛苦一分不能停歇,感受痛的神经一分不允许松懈,而这偏偏不是痛苦的结束:康熙恨不得刨去记忆,不记得他还有一桶辣椒水要受。

        沉重的板子络绎不绝地光临肿痛的桃臀,浑圆臀肉上滋润明亮的水光随被蹂躏的肿肉左颠右甩,亮点下丰莹的润红被疼痛压弯了腰,变得深重而沉闷,像吸饱了水般膨大圆肿,两块叫人认不出的可怕的小丘高凸在原先曲线圆润的两团软肉的位置,而无情的重板还在一下接一下将可怜的深丘砸扁,震得肿肉都一阵接一阵密集地抖颤扩散出一波波弹跳,后穴不时被揍得喷溅出点儿依附板音晃荡的血水,穴里的烂肉被摇晃的血水来回乱撞,康熙声嘶力竭地嚎,瘫倒的身子偶被大板揍出一两下痛苦的弹起抽搐,又随即砸回原处疼得直发抖,蕴满泪的双眸虚弱而恍惚,一细流鼻涕耷拉在鼻尖直乱甩,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封建传统观念都无心琢磨了,只欲一头撞死在刑凳上。

        啪!啪!无情的板子仍在饱受摧残的臀肉上挥打,无助地左右摇晃的肿肉不时在臀缝里挤起咕叽的水花音色,那是穴里的血水向丘顶泼溅正逢臀肉被打得偏斜过来时造就的。水莹莹的红亮色彩渐渐发暗,发深,透明的水珠扭曲青紫的淤色,将笨重地颤抖的臀面映得更加可怖。渐渐肿胀至黑,两块黑紫的淤胀硬块互相拥挤,被仍然打下来的板子擦出血痕,皮肉渐渐开裂,康熙昏厥过去,又被劈头的冷水浇醒,伴着几个叠在湿润红肿上的响亮耳光,半死不活地在刑凳上歪着脑袋,红胀的脸庞挤得迷离虚弱的双眸眯含成两条尾端委屈地下垂的线,大颗大颗的眼泪仍从他可怜的眸线涌出,积在面颊的肿凸之上。

        裂开的血口与哪怕风轻轻一吹都发疼的屁股未得到半分怜惜,大板子一下接一下用力揍下来,不多时就震开伤势,扩展皮开肉绽,原来的双臀烂成深黑中血糊糊的两坨惨肉。行刑的下人见康熙气息奄奄,呻吟都细弱稀少,便将板子换成皮鞭再打,左右两条鞭子踞高轮流狠劈而下,彻底溅开血滴,在黑紫上连成一条又一条泥泞的血线,最后连成一大片泥沼,分毫不给只剩眼泪的可怜太上皇半点喘息时机。

        烂肉再被鞭子抽得迸裂、四溅,看起来已然不能再承受任何的烂屁股仍被狠辣劈打,康熙的身体隐隐在桎梏下抽搐着,手脚的紧束处已然挣扎至青紫,整张肿脸被眼泪鼻涕打湿,嘴里只剩一丝又一缕的哭喘,颤抖着在空气中漂浮,双臀痛到发麻,气若游丝地哀声道着什么,音色太微弱,无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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