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牵过康熙的手,让康熙和他一起坐在床沿,把头倚在康熙肩膀上,一副十分乖顺亲近的模样,轻巧又略显顽皮地说道:“请阿玛稍等,儿臣想请教阿玛,若儿臣写得太过分,阿玛会不会生气?——阿玛无需达到儿臣所定的标准,因为那些本是那些下贱的宠娈常做的事,您只需按心情零落地满足其中几点即可,因为您是儿臣敬爱的阿玛啊。”
康熙没听出宝贝儿子的险恶用心,听前一句时的疑虑已被黏在他身上的胤礽把他捧到男宠之上的哄说驱散,果然他在胤礽的心里的地位总该是高过那些骚奴才的。——而,既然那些奴才都能为取悦到胤礽做到的任务,他私下褪去皇帝的外壳又如何做不到呢?胤礽何须一定肯定他达不到他儿子的标准?只要不会损害对外的颜面,又有何妨。
慈爱地揉抚过儿子的脑袋,康熙在胤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微笑道:“区区几个字,难道也能让阿玛对你发火吗?你就知道阿玛宠你。”
胤礽绝不能去找他人。好胜心和占据胤礽的心的火热念想让康熙不顾一切,坠入情网的皇帝经过多日调教,下限被感情踩得越来越低。
把那面纸读完的康熙,尽管有所预料,脸色依然和未写字的纸一样惨白。
胤礽察言观色,说:“阿玛,纸内要求的那些话语您不必讲。”
“为何不必讲?”康熙的口气表明他正在下一个艰巨的决心。
“儿臣怕会伤害到阿玛。阿玛如果要寻替代,只用肢体表达就好。”
康熙眉峰聚集凸起,沉吟良久,用威严沉着的命令口气道。
“不。阿玛一时半会无法完全做到,但相应的惩罚,你不能不执行。加罚或如何都随你的意愿。你若是累了,阿玛把亲信传来辅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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