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带上门离去后,他认为在疑心重的皇父面前多说无益,便保持沉默。

        “几日前你抗旨不来,这几天又屡屡有意避开朕,难不成朕是洪水猛兽!”侧坐在桌旁的康熙面向太子高声呵斥,猛然一拍桌面,桌上的器物齐声惊跳,“昨日的相约,你为什么推拒,难道你真要你那一窝妻妾的名声与性命为你的任性陪葬吗!”

        “昨日儿臣欠下的,今天会为阿玛补足。”胤礽只有这句和目光一般漠然的话。

        康熙面孔上神秘的潮红淡褪了些,他开始后悔以雷霆之威挑起胤礽的不快,方才见了面又不叙思念,先气急败坏地贬斥儿子。咬了咬牙,康熙两膝一沉,膝行到胤礽手边,并拢的双手将戒尺呈过头顶。

        “对不起,保成,阿玛不该凶你。”

        胤礽示意他搬来椅子跪上去,手扶椅背。康熙在衣料下弹出两团重新光滑丰满的臀肉时,胤礽惊奇地发现堆积到康熙腿间的布料仅剩薄薄一层。他稍稍扒开往里面一望,他的好皇父竟然破天荒没穿亵裤。

        还没等胤礽消化完诧异,目光上移,胤礽又同两团浑圆间卡着的物什不期而遇,那是一样型号不大的玉势。他不可思议地伸手抠出一小截玉势,在康熙臀间捅动两下,吃得啧啧作响的穴口登时淋吐肠液,康熙那低沉的声线短促地呻吟,塌腰将两瓣挺翘的屁股又往后撅了撅。

        发生在皇父身上的淫荡一幕让胤礽以为自己在做梦,但那玉势的型号不大代表着康熙仅余的脸皮,其他细节也不容他怀疑。胤礽绝没想到他前几天的锥心话能催生这等效果、为他康熙能做到这种地步,他将湿漉漉的肠液拍上康熙的屁股,又挑逗起皇父隐约的喟叹,柔软湿润的手感清晰可辨才彻底相信,心中五味杂陈。

        “皇父....这是真想顶替那些少男了。”

        这话态度不明,康熙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此举是否将激发更滞重的厌恶,但他已经被逼到极限以至全然豁出去,他手里的权力就是他们之间关系的护身符,大不了真找个理由暗地禁止胤礽和妻妾往来,逼胤礽来到他身边。

        胤礽把玉势又推堵回深处。显然这么小的玉势无法满足康熙的身体,玉势顶端被周围涌出将它挤压在内的穴肉遮护,浸泡在阴影当中。胤礽细嫩的手对着穴口的一圈湿肉肆意拉扯把弄,康熙面颊如火烧,廉耻稍微收了收他的腰和屁股,憋着情欲的吟哦因有意隐晦处理平添暧昧色彩。

        “这把不适合你。”胤礽尽兴收手时评价道,他还真好奇康熙的底线能为他退让到何种地步。他含携的话外之音让康熙欣喜且得意不已:康熙认为自己成功引发儿子的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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