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焦灼地收吸两下,终义无反顾地松弛向儿子张开,正值青春壮年又忍得辛苦的太子哪里受得了这个,阳具还未掏出来便先在衣料下涨了一圈,二话不说一个挺冲凿入了那欢迎他的温软湿黏所在,将康熙的肠道堵得结结实实。

        塌下来的软肉一股脑将狰狞的性物包裹,胤礽的胯部用力挤着康熙的臀肉,恨不得每次冲撞都顶到最深处,以便在康熙的肚子上撞出一个独属于他的烙印,让康熙每次教导关心其他儿子时,躯体都要条件反射地记起被他占在体内的感觉。因为他是太子,因为他是他——他的指尖深陷在康熙的侧腰上,掐得那样紧那样狠,从不轻易表露的爱恨一袭而上,齿关的啃啮在康熙线条刚毅的脊背上刻下一处又一处津津的红印。康熙被胤礽突如其来的狠蛮吓了一跳,只觉胤礽像要把他的屁股撞裂成两团孤岛似的,对他的激烈索取仿佛在他的过深处点燃一场无尽无止的大火,震得他心如同方桌般颤栗,皇帝不知何时已经彻底趴在桌上,手忙脚乱地去抓桌沿想要找到支撑,分开的两腿在地上乱蹭,汗涔涔地大叫。“啊啊啊、呜呃、保成,你慢点!阿玛在呢....啊啊啊啊!!!”

        胤礽听康熙蹿起的声音紧张得变了调,这才回过神来,低喘着顿在原地冷静两秒,抬起康熙的双腿将康熙的身子翻过来,搂起康熙的背。康熙身体腾空而起架在胤礽的胯上,重心一沉,被操得外翻的红艳穴肉没入甬道,一直往下将胤礽的柱根都吃满,两腿一惊搅紧儿子的腰时,作痛着咬痕的脊背已经被胤礽小心放在地毯上。

        康熙意识到胤礽这是避免他皮肤在桌上磨得疼痛,又见胤礽竟跪在地毯上,倾身恭敬亲吻他的小腹,方才不安的心绪一挥成了漫天覆地的感动和疼爱,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献给胤礽,胤礽这时无论提什么要求,他都能昏头昏脑地答应下来。

        “...没事,保成,你随便来吧,阿玛什么都受得住。”

        胤礽用拇指仔细抹散康熙眼角的泪痕,搂着康熙的腰不徐不缓地运作起来,将阳锋的热度熨烫到康熙柔软内里的每一处。

        “儿臣记得小时候您同儿臣在这里捉迷藏,儿臣总爱往立柜里躲,或者藏在这桌子底下。有时候您明明看到了儿臣,为了让儿臣开心,假装没看见.....”一段罢,胤礽的性物忽然带了几分力道撞在康熙柔敏的沟壑上,皇帝被这出乎意料的一击弄得发软,轻声呻吟着,酥软的穴肉痉挛地绞紧儿子的阳物。

        “儿臣还记得当时最喜欢待在您怀抱里,被您一抱就再也不想从您臂弯里出来,现在也同样留恋。”后半段胤礽压低声音讲得很轻,嘴角牵起一行笑,瞬间感到缠在腰上的双腿发力勒他,鼻腔里被紧得滚出一声气音。康熙刚愠怒地微启双唇,见胤礽一根手指轻搭在自己唇上,又顺从地将嘴闭上了。

        “您要给儿臣举行大婚时,儿臣不满意您挑的太子妃。因为儿臣的太子妃从始至终只能是一个人而已,在儿臣年幼时就已经如此。颁告全天下的那位太子妃,是大清的太子妃,却绝不是儿臣的.....”如同满帆的航船,胤礽律动的弧度再次加大,叽咕叽咕的水声渐起,阳具在熟悉的甬道撞起一阵又一阵激浪,操得康熙灼热的穴内似与他的热柱融为一体,交合处共同搅进情潮滚烫的漩涡里直至密不可分。康熙感到胤礽的躯体镶在自己体内,热烈的血脉嵌入他的肠肉,为他热情洋溢的搏动都清晰可感,并同加强的频率一次一次往他体内不容抗拒地深入,要将爱意鼓鼓囊囊散播到他身心的最深处。

        太子的吻一点一点种在皇帝身上,康熙动了情,心安到最暖的温度,同穴一样饱胀,肆意在儿子的索取下大喊大叫起来,激情上来再不怕太子过深过烈地索要他,甚至想要与儿子狂烈地交欢,欲望与胤礽在烈火中同归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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