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公子不愧是翩翩君子,不仅风流倜傥,又具有包含如此宽仁宏德的心胸气量,连一个小小的卑妓也愿抛却钱财诱惑死心塌地追随,鄙人真是敬佩不已呀。”

        线人好不容易见太子尊容一面,想巴结胤礽,琢磨着全大清最尊贵的除了皇上就是太子,再活几辈子成精也猜不到地上跪的是大清皇帝。

        胤礽的唇角微不可察地一笑,略略点头算作受用表示,目光往康熙身上一甩,不屑嘲讽道:“狗么,就算过去是头牌,稍加驯导也就乖了,忠实了。”

        康熙身形晃了晃,险些跪不稳。胤礽当那些男宠妻妾为妓,而他在儿子心里仅因地位作为头牌而已?

        “您的驯教之术精炼纯熟,再名贵再脾性古怪爱装纯贞的妓都要在您脚下瑟瑟发抖。”

        “此奴原为某地赫赫有名的头牌,到年纪后不再受幸运眷顾,沦落时被我赎回家。说来惭愧,前段时间许是惧怕家父的雷霆手段,一时对他放松管教就叫他偷跑了走,”胤礽很满意这恭维话,眼神紧盯撅着屁股的康熙,遗憾看不到他皇父受辱的神态,谈论家常般口气随便地娓娓道来,“后来应是年纪过大无人要他,又被调教得难从寻常谋生之术,在街头沦落被我的人捡回。实非我驯教之术有多高明,而是他无处可去;我以为他逃跑时已经定下去处了呢。”

        儿子清亮甚至有几分柔媚的平静语声一字不漏地充斥康熙的耳廓,康熙觉得有一口气淤堵在嗓子眼,伴随着浑身下挤的血液撑得他头昏脑涨。

        “跟了您这般高尚的主子竟有逃跑的道理,真是怪事一件!恩将仇报之徒生性卑鄙,注定不能自您仁慈崇高的教诲中从善,更配不得您宏大胸怀的照拂。”

        “是吗?“胤礽笑意盈盈地接口道,纯粹被逗乐了,“上对下的教诲难以仁慈又崇高,我的训诫结果究竟如何,您一瞧便知。”

        胤礽轻车熟路地吩咐麻木僵直的康熙,语气表明他去衣的命令下达了无数次,“把衣服脱干净,再恢复姿势。主子的朋友也是你的主子,来,给这位主子瞧一瞧。”

        他儿子竟然让堂堂大清皇帝认一个不起眼的卑职为主子,并给卑职见自己的裸体,并且还是以这种淫贱的姿势完全展示穴口和性器官的裸体?甚至不仅于此,胤礽不可能忘记他身上的痕迹!康熙浑身发冷,四肢灌了铅般粘在地板上,灵魂却慌忙轻透地急于从躯体中抽离。

        更多的恐怖想法涌入康熙惊恐的头脑,既然胤礽连面子都不打算为他保留,仅仅不叫那人看出他是谁,便也没有必要因他是阿玛或者皇父而遗余分毫尊重。胤礽敢叫他当着奴才的面脱光衣服裸露隐秘部位,也就敢在奴才面前强奸他。或者胤礽压根不屑于在奴才面前亲自动手,既然胤礽说这该被千刀万剐的奴才也是他的主子,而这奴才也殷勤奉迎,那么...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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