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似是明白了康熙为何钟爱于这项活动,并同样享受其中,又悠悠重复道:“哪一个?”

        康熙感到自己胀硬的下体开始作痛,实在难以忍受,闭上眼睛豁了出去。

        “是...是我!”

        “如果再犯呢?”

        “皇帝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这事儿臣不擅长,要请教阿玛您。”

        谁不知过去胤礽当太子时就善于用鞭管教奴才,现在成皇帝更是深谙此道。康熙觉得迟早被他气晕过去,想顺势斥责几句,身体的反应却更浓烈了。

        “就这么罚...啊!!”

        康熙试图糊弄过去,胤礽啪在最饱满的臀峰处给了他一戒尺,臀肉略微凹陷又随抖动弹回原状,瞬间紧绷在一起。

        “皇帝...”康熙迟疑了一下,在又抵上来的戒尺的威胁下提前完成了这个句子,“罚我几十戒尺。”

        胤礽把戒尺往桌上一扔,伸掌将紧张的肉团揉松弛了,拨开两瓣臀肉,在泥泞的穴口处轻拧一把,直接伸指捣了进去。本就是从小嚣张惯了恨不得与天比高的人,方才那极溢禁忌感的支配场面和父皇强忍情欲的呻吟让他也忍得辛苦,没扩张几下就用硬烫的家伙直接凿了进去,刚刚放松下来不久的两团屁股又紧紧将他夹住。父皇那地方虽说阔别已久紧致了几分,好歹还认得儿子,翻涌扑吸上来完美容纳了他的尺寸,又难得潮湿黏腻得厉害,胤礽便毫不客气地搅起康熙的腰摸进衣物内,两指捻起皇父健壮饱满胸肉上的红蕊,刮蹭夹扯间阳锋碾着淫液撞进潮湿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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