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来哪有子责父的先例,你作为一国之君,难道不该做好孝道的表率?”

        ......

        尽管胤礽的声音压抑着暴风雨预兆的怒气,康熙作为阿玛并不服胤礽的训诫。二人交辩几句后,胤礽认为再辩论无益,只能暴力打服康熙,就令康熙趴到床上去。

        儿子眼里不由分说的锋芒让康熙意识到他若不自愿趴上去,也会被不光彩地强行摁到床上,忖度胤礽可能的强制措施后只能不情不愿照做。

        胤礽低估了康熙的大屁股红肿后能有多硕大,本想用枕头顶起阿玛的屁股,瞧一眼那壮观之景后发现根本用不着了。

        两大块柔软的脂肉被板子拍肿之后真真像两座小山丘,中间的沟壑被挤到臃肿紧挨的两团肉下,但也能想到小口若因变换姿势裸露该会被衬得多么渺小。不得不承认尸体还热烘烘的执杖奴才确是这方面的能人,两边的红艳对称得赏心悦目,肿得那么饱满圆润,分明在诱惑人掐一把试试硬度。而这嫣红统领疆域之广、色度肿度之齐整也惹人惊叹,难以想象一下下盖上来的板子多么灵巧,精湛地护好了天下第二尊贵者臀部之美,甚至将这美感发扬光大给予特写,与周围皮肤相配如同立体的画作。

        胤礽似有所悟:前朝皇帝酷爱杖刑是否也有这类摆不上台面的缘由;可这样迷人的一双屁股,要是一不小心留下板花可就令人扼腕了。

        胤礽只用眼神凝注阿玛的屁股,康熙被他盯得分外不自在,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压眉正揣摩要不要提醒,就被两瓣臃肿的臀上一声塌入肿块的闷响激出低吟。

        “阿玛若是这里痒了,朕也可以为您处理,何必请刑杖摧残皮肉?”胤礽冷冷发问,两眼直钉康熙。胤礽手里的戒尺虽然沉闷结实,绝非好捱,却确实比刑杖轻松许多,康熙胀红了脸,却成心和儿子作对似的,不乐意辩解说出真相。

        十秒后,又一下戒尺揍塌了凸起的肿肉又弹起般飞离,盛大的臀浪从塌陷处开始顺着圆滑的曲线层层扩散,痛感也随迟缓的抖颤层层减弱,尽管波浪幅度不大,仍让康熙羞窘不已。这种打法的痛感并不猛烈,加之康熙受惯了刑板,闷着嘴偶尔仰颈哼哼两声,自尊的维护并不艰难。

        数记戒尺慢悠悠铺过康熙肥大的屁股,康熙觉得臀下的肿块像是被踩实了,又被辛辣的击打惹肿,仿佛每一下揍进皮肉深处的厚尺都在牵起把他的屁股撑大一倍的肿肉,再在疼痛不已的肿上加肿之上无情地再叠痛浪,仿佛肥屁股肿得摇不动了又极其诡异地树立在身体上才能堪堪止住,出于被胤礽亲自目视的不安和种种恐惧,康熙在痛感叠加到一定的承受程度之前就低叫起来,恨不得胤礽快点结束惩罚,或者叫奴才来打,都比让最爱的儿子亲眼目睹阿玛的屁股怎样肿得不堪入目强。

        “啊!啊!臣以为此等责罚不足以抵消臣的罪孽,不如皇上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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