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已成年,体质转好,便不怎么再喝。

        你下床去取吸奶器,揭开老婆的被角,将吸盘贴上老婆震颤的花蕾。

        老婆一阵哆嗦,声若蚊蝇:“我……我试过了……不管用……”

        你一手轻按吸盘,另一手柔和地拨动硬成一坨的兔儿,还是没什么反应。

        老婆的眼泪滴在棉被上,小心翼翼地跟你认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平常都有在吸,今天……”

        他怕给你添麻烦。

        你一摆手,事已至此。

        “大夫怕要明日再来。”这种事难说得很,吃得油腻或是接连几天大鱼大肉,都可能会犯。以往大夫来开几副汤药便疏通下去了,不过你从没见他这么严重过。

        “嗯嗯……”老婆迷迷糊糊地答应你,双眼因疼痛而有些睁不开。

        细想起来,你也不怎么需要喝奶,老婆一个男人产乳多年又着实不易,正好找大夫过来,给他断奶便是了。

        你把想法说来,与老婆商量,他却急得不顾疼痛爬起身:“我……我知错了,你别不要我,求求你……”

        “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搭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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