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寒看着她，眼神十分复杂。
其中有无奈，有心疼，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
是的，这一刻他其实也有些慌，不知道怎么办。
昨天从木行之那里得到消息后，他甚至想过，暗中悄悄切断线索，让姜轻什么都查不到。
毕竟姜轻的身边都是他安排的人，他要做点什么，实在太容易了。
可他又担心，这些事以后如果被姜轻知道了，有可能跟他彻底决裂。
昨晚情绪外露的那么明显，就是因为心里一直摇摆不定，不知该做何种决定。
姜轻转身往自己家走的时候，贺凌寒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还是小唐打来的电话，硬着头皮打的，“贺总，您回来了吗？”
贺凌寒的声音毫无温度，隔着电话都让小唐觉得害怕：“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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