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寒仍旧不计较，问得还挺温柔：“在那边还习惯吗？”
姜轻不想回答了，因为这些问题都没营养。
她本来不期待贺凌寒的关心和安慰，就是因为杜云开走的时候故意提了那么一嘴，反倒把她的期待给勾起来了。
安静了一会儿，贺凌寒终于智商回归，或者说是气氛到位了，他才进入主题：“心情不好？”
“没有。”
贺凌寒：“……”
这倒是出乎意料。
所以他就把许优歌给卖了，“你朋友都告诉我了。”
姜轻：“到底是优优告诉你的，还是你让优优打电话来打探敌情的？”
贺凌寒突然轻笑了声，慢慢地说道：“打探什么敌情？你跟我又不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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