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不是个遇事容易紧张的人，但在一张年代久远的照片上，看到有个人跟自己长得那么像，换做任何人都要忍不住怀疑，那个人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吧？
姜轻屏着呼吸，谨慎地问：“这照片……你是从哪来的？”
杜云开回道：“在我家书房，那天我爸让我去那件东西，不小心翻到了。”
“那你……”
杜云开当然知道她要问什么，“我怀疑过，本来是想问清楚了再告诉你，但我爸什么都不肯说，而且我一提起来，他情绪就很激动。”
周韵不肯说当年为什么非要跑到海城去生孩子，杜衡也不肯说当年的事，这中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姜轻想不明白，杜云开也想不明白。
杜云开说：“我不想给你希望又让你失望，但我又怕耽误你的事情，所以只好把照片发给你，让你自己去查了。”
姜轻：“没事的，非常感谢你。”
“你还好吗？”
“还好。”
可能也有点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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