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生气，咬牙切齿的问：“姜轻，你到底想怎么样？”
姜轻不说话，开始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
但她不咀嚼，就这么生吞，贺凌寒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伸手钳住了姜轻的下巴，很气，但又无可奈何：“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姜轻还是没说话，她偏了偏脑袋，躲开贺凌寒的钳制，然后低下头去，像是没听到他在问什么。
但是过了没几秒，她的肩头忽然就一耸一耸的，好像是……哭了。
贺凌寒愣了下，重新把她的脸抬起来，果然在她脸上看到两道清楚的泪痕。
她真的哭了，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在贺凌寒的概念里，姜轻那么坏脾气的人，若是哭了，肯定要大吵大闹，搅得所有人都不得安宁。
但她现在却只是无声地哭，任凭眼泪一串接着一串地往下掉，那张绝美的脸上，本该洋溢着张扬的笑容，此刻却被泪水浸湿。
贺凌寒心口说不上来的堵，这种难受有生之年他也是第一次尝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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