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为什么,猎刀只是擦着她身体过去——钟煦推开了她。

        沈琳文看清了忽然的变故时,猎刀已刺入躲闪不及的钟煦左胸。

        血喷涌而出,钟煦睁大眼,他的身子仿佛慢慢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干燥的,正在飘升;而被血打湿的那个部分,正在往下陷落,这时他听见了徐-的尖叫声,他想喊一声她的名字,但什么声音也没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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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从它诞生起,从没有这样温柔过,它反射着太阳的光辉,微波粼粼,就像一支美妙的乐曲在为落日送行,它知道,不久,它就将接纳一个为爱逝去的灵魂。

        医生的话在耳边回响:“只有百分之零点几的希望了。虽然他还有一息尚存,但慢慢的,他会更衰弱,直至停止呼吸,除非有奇迹”

        然后所有人都冲进急救室,除了已变得疯疯癫癫的沈琳文和呆立的徐。

        徐-足足立了一分钟,接着,她飞奔到海边来。

        她曾经是那样的坚强。

        无论怎样,即使他成为别人的丈夫,只要他活着,与她同在一个世界,她也就有了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现在,他累了,他要去另外一个世界,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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