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愣了一下,然后让她进来坐下,才想起钟煦的电话还没接,她接起来,他让她出去一下,有东西要给她,她小声告诉他,文姐来了。
徐-给沈琳文冲了速溶咖啡,在她身边坐下来,嗓子像生锈了一样,徐-咽了口唾沫,才问道:“文姐,这几天你去哪儿了?”
她盯着她的眼睛,苍老着声音说:“我去找答案了。”
徐-刚要问,她又开始说,像是喃喃自语:“有的人主张爱名、爱钱,或者爱自己,但千万不要爱别人。年轻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如今终于找到答案了,那里确实含有一部分道理。
“如果要彻底爱一个人,那实在是可怕的,比炼狱还可怕!如果是爱到极端,那不但不美丽,而且极其丑恶。真理是难看的,恐怖的;真爱也是难看的,恐怖的。这一层,我现在是明白了,完全明白了。
“我不想再爱了,真的不想,但在爱情的迷宫里,我已经迷失了自我,我成了爱情的奴隶,成了他的奴隶,我没有退路。
“我问过无数次,问天,问地,问自己,问怎样才算是一个他爱的女人。我把他捆绑在身边,让他永远和我在一起,我希望也相信这样他会永远爱我;但不知为什么,我的脚步总是不合他的节奏,我的心曲也配不上他的旋律,他对我而言,完全是个陌生人,我了解不到他。
“其实我也想解脱,有一天我绝望了,我成全你们,也放过我自己
“但是他不放过我。他并不爱我,但是他不让我死——他仅仅只是怕我死,他怕在道德上犯罪。我想,也好,我答应他不再寻死,他答应我不再离开,我们又恢复了平静。
“然而那只是暂时的,我不甘心,我想要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一具躯壳,所以我想找到答案,怎样才能成为他爱的女人,成为他的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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