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慢悠悠地走到侯府门前,眼角余光就扫到一袭紫衣锦服的皇甫珩走了过来,在他身后是光彩照人的水欣茹,为何说她光彩照人呢,因为从水云槿的位置看过去,阳光大盛下她浑身散着刺眼的光芒,简直可以用明艳华丽来形容。
“本王还以为你们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看这时辰…来得不早不晚,倒正是时候!”
皇甫珩几步上前,凌厉冷寒的眸子越过皇甫玹直直看向他身边的水云槿,语气里带着些隐隐的怒气和一丝不耐。
见水云槿紧...水云槿紧紧依偎在皇甫玹身边,他只能看到水蓝色衣裙的一角,那本就带着煞气的眸子似寒冰利器般顷刻间侵染了嗜血的杀气,那眸底深处还隐藏着不为人所知的复杂情绪,似悔恨似愁闷,让人捉摸不透,或许连他自己都想不清楚那到底是种什么滋味,紧紧黏在水云槿身上,久久移不开视线。
“珩王紧跟其后赶到,莫非也是为赶着这好时辰!”皇甫玹扬眉淡淡瞥了一眼皇甫珩的脸色,眸光清幽。
皇甫珩英俊的脸色瞬间阴沉,紧握着嘴角不知如何反驳这看似随意的一句话,额头青筋暴起,似乎气得不轻。
一旁的水云槿则是不厚道地咧嘴低笑,这个男人的嘴毒他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想他皇甫珩堂堂亲王,愣是憋屈在马车里等上两个时辰,为的就是抓住皇甫玹的短处。
这两人可是针尖对麦芒,棋适敌手,好不容易等到他来,压着一肚子的邪火还未发作,就被皇甫玹一句顶了回去,他还无法反驳,不把他气得吐血算好的,不过她觉得挺好,只要他不气自己,气死谁她都无所谓。
气氛一时凝滞,濒临边缘的低气压笼罩着这一方天地。
被晾在一旁的水欣茹也是一脸郁色,她天不亮就起来梳洗打扮,浑身珠光宝气,堂堂亲王妃的阵势摆好,就等着高高兴兴地回门,谁承想眼前就是府门,马车却在不引人注意的巷口停住,一坐就是两个时辰。
与她原本所想的风光显耀、沿途的羡慕称赞中一路走来相差甚远,她心中疑惑,在触到皇甫珩冷寒的脸时她只得乖巧地守在一旁充当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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