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微臣不敢断定!”
张清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刚才干嘛说自己没有亲眼看到安家兄妹被抓走。可是如果他见人被抓走却不吱声,这又与自己赶去照顾故人之子的初衷不相符。张清被自己陷到了一个两难的局面里。
“哦,本太子明白了,一切都是安大人的推测,你并未见安家兄妹进入道观,也没见安家兄妹被抓走,那么孟副指挥使从道观中抓走的就可能是真的前朝余孽。我这样说,张大人可是认同?”
靳水辰眼光微闪,这是个反向的推断,不从正面纠缠,而是从不可能的方向进行否定,得出的结果才是有利于自己这一方的。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微臣是接到安公子的书信才去的道观,再加上那道观中被抓走的男女与安家兄妹年龄外貌相符,臣相信,那两人一定是安家兄妹。”
张清没想到靳水辰如此难缠,差点将他绕进去。但是只要他一口咬定,就不怕对方翻盘,而且他们兄妹俩现在可是在京城指挥使司,这一点不能否认,实在不行就带人。
“哦,张大人和安大人私交不错?”靳水辰一句话将张清再次逼到了墙角,和安兴邦私交不错?是不是和春闺舞弊案有关?
“不,这些年微臣和安兴邦也只是泛泛之交,只是想到同乡的情谊才会出手相助。”张清的汗都要下来了。
“哦,这样就有意思了,既然张大人和安家并不熟,怎么能光凭着一封来源不明的书信就断定是安公子本人书写。那些通家之好也未必就见过安公子的字,就算见过也不至于一眼认出且深信不疑吧。张大人为官多年,难道不知道人心险恶吗?”
靳水辰笑了,只是这笑容十分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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