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申雨寒嫁给了景枫相当于叛教,景韫玦的舅舅和外公这些年也只能在暗处偷偷照看他。也是这个原因,让申家父子二人就算怀疑申雨寒的死另有蹊跷,也不好插手调查。
……
合上书已经过了半个时辰,景韫玦仍然紧闭双眼,身体没有挪动半分。常山站在门口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般。
“啪、啪、啪”景韫玦开始用手指敲打紫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常山听的血气上涌,脸色有些发白。他知道主子此刻必然心情烦闷,努力忍住胸口的沉闷,汗已经湿透了后背。
就在常山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敲击桌子的声音戛然而止。景韫玦睁开双眼,眼中一道精光闪过,缓了一会才开口吩咐道:“常山,你将这本游记找人抄写一份,派人快马加鞭送去巨门……问问外公和舅父,祖上是否曾出现过蓝色双眸的长辈。”
景韫玦并不在乎他的父亲到底是谁。即使他是景枫的亲骨肉,那又如何?!这么多年景枫对他不闻不问,任他受人欺辱,早就已经失去了为人父的资格。可是事关母亲的清誉,他怎么都要查清楚,不然他愧为人子。
无论如何,景家欠他们母子总是要还的,母亲的命可是留在了这王府里!欠了债的一个也跑不掉!想到此,景韫玦手指没有控制好力度,桌子上就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指印。
“是,奴才马上去办……只是还有一件事要禀报主子定夺。”
看景韫玦并没有反对,常山接着说道:“昨天来的人还问,货物已经送到,定金也交了,主子什么时候有时间,双方是不是立个契约,大家也好知道这春风馆有了个二当家的。”说完抬眼看了景韫玦一眼。
‘那个小丫头还真不吃亏,才送了东西就想着要回报,想到放在抽屉里那个白色的荷包还有一千两银票……这个买卖自己还真是亏的不小。’景韫玦心里暗暗觉得好笑。
虽然这样想,景韫玦还是走到紫檀桌子前,自抽屉里拿出一块令牌。和田玉的质地,入手温润,令牌上面是一副夕阳西下的图案,景韫玦看也不看,扔给了常山。
“不用签契约了,告诉小丫头,这个比契约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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