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难清了清嗓子,稍稍往前几步,后背外衣上针脚细碎的补丁便落在五位长老眼中。
暮虚子心地仁慈,从不以恶意度人,当即便摇了摇头,“柯难如此节俭,足见持山之难。崇宁,你那灵器众多,挑些卖给世家,也好让柯难手底下宽裕些。”
“大师兄所言极是,但这些年我那灵器卖的卖,抵的抵,所剩无几。”
陶崇宁愁眉苦脸,用手托住下巴,叹息道:“前阵子倒是听说戚师兄新得了一串铜钱,说起年份,大师兄应当熟悉。”
戚其生为人内敛,甚少有情绪外露。
即便是现在被陶崇宁将了一军,也是神态自若,“陶师弟有所不知,那串古钱是柯难家的祖传之物,他的一片孝心,即便价值不菲,却万不能再卖出去。”
“哼,有何不可!”
檀龙面黑,“是舍不得吧,秦家把持山中事务数年,能没有积蓄?”
“二师兄,我倒觉得秦家未必光鲜。你且瞧这知雨秋的重建,就需不少钱银,再加上内山中学子众多,飞升的又没几个,里里外外的用度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河谷为人实在,当真掰开手指开始细数山中花费钱银的地方,不仅越算越多,而且还得出个秦家家底被梦陀山拖累的结果。
他眼含内疚,沉吟道:“如今山外也不知是何种光景,你我师兄弟一直在内山修行,鲜少出去走动,即便是柯难真的多拿了别人银子,多半也贴补进了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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