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低垂下头,“我与她,倒是玩笑时拟过两个名字,镜花、水月。”
“你可知道我与秀秀谁是镜花,谁又是水月么?”
林岁岁略思索了片刻,有把握道:“你是水月。”
镜花对应着死字,且秀秀又是必死的命运。
所以活着的,也就只有水月了。
也不知是不是常年困在铜镜的缘故,水月的性子倒比想象中要简单许多。
见林岁岁一下便猜准了。
她此刻如同伯牙遇见钟子期,少了之前的淡泊从容,多了几分俏皮。
眼看氛围热络,林岁岁不经意的指了指她身后的箱子,随口问道:“你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好东西,能不能让我涨涨见识?”
水月脸色暗沉,笑的很不自在。
“不过是一些旧物罢了,没什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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