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用指腹把泪揩去,摸男孩儿眼睛的时候能感觉到睫毛很长。

        是真的很漂亮,这张脸走到哪儿都不愁没有饭吃,但是却喜欢作贱自己。

        他把手指伸进发丝里拽住头发往后拉,男孩儿于是被迫仰起头,嘴巴还不知所措地张着,舌头举着红红的一小截,想说话又不敢,蓄了水的眼睛无辜地朝季风看。

        季风冷着脸把另一只手往云笙嘴里伸,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作乱的舌头拉扯揉捏,又把手指往嘴巴深处捅,像捅鸡巴那样。

        “舌头只会用来舔男人的鸡巴吗?嘴巴这么会吸,却不会说话,啊?”

        云笙被顶得想吐,痛苦得脸红流泪,却没求饶,只是闭着眼默默承受。

        让人忍不住心软。

        于是过了一会儿,季风放过他,只把大拇指从嘴角伸进去磨他最里面的牙和软肉。

        云笙说不了话,口水流了季风一手,贪婪又希冀的目光追着他不放,想要触碰他的眼神。

        季风逐渐放温柔的动作让他有种被疼爱的错觉,他含糊地喊季风。

        季风没回应,只是又说:“是被他打的吧,为什么不找我?问你又为什么不说?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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