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都这么硬了!骚货!”

        季风揉了一把身下人的阴茎,心满意足地在最后关头把肉棒抽出来,快速撸射到林愠的胸口上。

        季风的欲潮一浪接着一浪,很快又迫不及待地把还倒在床上喘气的林愠扯过来翻了个身。

        林愠趴在床沿,两条腿拖地,屁股刚好翘在季风的胯下。可季风没耐心扩张,把林愠的腿紧紧并拢挤出缝和洞来,就这么大力抽插着。

        林愠的阴茎被自己压得难受,只得主动不停地把屁股往上抬,就像是示弱和迎合,季风颇愉悦地俯下身来掰过林愠的脸与之接了一个湿吻。

        敏感的阴囊和娇嫩的腿肉被不断撞击和摩擦,林愠难以抑制地起反应,然而手被拷在身后,欲望亟待释放却无法达到高潮,很想有人抚慰。

        他好想季风,也觉得很对不起他,自己竟然对变态起反应了,而且这个变态还老得可以做他爷爷。

        他好煎熬,从心底里唾弃自己。用力支撑的腿也很痛。

        其实此刻如果他还想看清侵犯者的脸,可以在被子上把蒙眼布条给蹭掉,可他实在不想面对这么下贱的自己,也无法脱离这般残酷的局面,干脆就不去管。

        维持这个姿势许久后,季风把林愠翻过来,把两条腿并紧搭在自己一侧肩膀上抱住,又对着肉缝快意的抽插。最后他射在林愠腿间,松手后林愠往侧面歪倒下去,由于类似倒立的姿势而有些大脑充血,迷迷糊糊地说了什么,季风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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