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像这次是被贴在墙上,薄薄的画纸平铺舒展着,这次的温度总算不再是玻璃的冰凉了。
肖想握住了肖像的手。
是的,握住。柔软的皮肤和血肉,带着人类的体温,和自己十指相扣。
肖像好奇地感受着手中的触感,他是画像,一幅刚刚醒来没多久的画像,自然是没有握过人类的手。
肖想也十分诧异,他的手从画布的表面穿透进去,似乎变成了画的一部分。
那是不是,他整个人也能进去?
答案是可以。
肖想闭上眼,追寻着肖像的唇,扑进了画里。
肖像则将人按倒在床上。
一瞬的刺痛过后,肖像口中尝到了血腥味,为他鲜红的唇更添一抹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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